【N福|文】那年夏天我等的南方
存个档,大概是一周目刷完的时候开始动笔,到现在都没写完(ಥ_ಥ)
接下来准备等番外出来通了再填坑_(:3」∠❀)_
*福喵性别随意,性格私设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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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一种可能性,死去的人又复活了。”
——《流言侦探》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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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按在一起,然后微微错开。这是什么手势?”
我把夹在臂弯里的电话拿到手里贴着耳廓,悄悄磨了磨后槽牙:“……你是说,比心?”
“什么笔芯??不是。”
“在战场上,这个手势是——”
【 放心吧,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请照顾好我的那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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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直面N起源于我的心血来潮。八百川镇离我无疑很远,却突然萌生出了去看看的念头。 西贡的夜色很凉,我悄悄扒上旅馆外墙的窗,轻轻叩了叩积满灰的玻璃,“南——方——”
他的睡眠很浅,不过我的动静应该也足够小,喊了一声之后就转过头去看外边的天色,却突然听到身后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声。
是那锈蚀卡塞的铝制窗框被拉开的声音。
手上陡然失去了落点,随后衣领被揪住,我被人从窗外直接拽进室内,然后狠狠掼在地上,脊柱直接触地的力度和痛感让我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埋进胸口的脑袋又被抓住头发强行扯起来向后弯折,让我感觉脖颈都即将被折断。
“停停停!小绿领你这是谋杀!嘶——”
头皮上传来的撕扯感一顿,那人用一种难以分辨是愠怒、惊讶还是淡漠的语气说:“是你?你来干什么?”
说完空气静了一会儿,我揉着头皮不做声,他并没有等我的回答,也没有问我为什么知道他以前的名字,就抄起我掉在一旁的鸭舌帽,“啪”地盖在我低头憋笑到扭曲的脸上,转身出了房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绿领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步出房门的一刹那,我就在地上翻滚着狂笑起来,笑着笑着渐渐停下来,我蜷起身体抱住膝盖,若有所思地盯着没完全阖上的门,腹部被拖拽在金属窗框上的擦伤开始隐隐作痛。
透过疼痛引发的生理性泪水,我勾勒出了那人一个模糊的影子,和林茜描述的基本别无二致——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材劲瘦,不高不矮,典型的东方人面孔,下巴上一圈胡茬,气质干脆利落,杀气重。
我站起来抹了把脸,戴上帽子,想了想,又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房门关好了。天色已经开始泛白,我手一撑窗台,轻轻翻了下去。
收工,回家。
“福喵你才是不近人情得可怕呢~”一直给我透露消息的神秘人阴阳怪气地说道,“与其说是个冷漠无情的旁观者,倒不如说是个游戏者更恰当哦?”
我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把手机扔在一边没有理会他,继续对着荧光闪闪的屏幕敲着键盘。那边的声音却不断从听筒中传来。
“哎呀福喵你真是可怕,还要不要和你做基友喵~”
“福喵?福喵你不理我了喵?!”
“别陷得太深啊福喵~”
我顿了顿,关了屏幕,冷笑着拿起手机,“关你屁事。”然后毫不犹豫地掐了电话,瘫在椅子上瞪着天花板。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我不应该生气。
诚然,我是个薄情薄幸的“游戏者”,不比旁观者的理智和冷漠,我感性又弱小,会激动、会紧张、会忧虑。
——不会的,是恐惧与关心。
我触碰恐慌的林茜、哭泣的李诗诗,就像隔着透明的玻璃瓶触碰精致美好的模型。奔走往复辗转反侧不过一场毫无头绪的宿命。我刻薄又残忍地点评他们,揭穿那些惺惺作态,反过来却又劝慰他们,分担绝望的痛苦。我就像个戴着假面的小丑,游离在这场闹剧之中,看似娱乐了别人,实际只娱乐自己。我俯视他们,品头论足。我把盛满喜怒哀乐的眼睛给他们看,心里却密闭不留一丝空隙。
这样的我,不应该存在真实的感性,我的一切情感最后都加诸于自己身上,最自私不过。
“我不喜欢你这种人。” 于是我这么跟他说,“冷冰冰得像个机器,即使一条生命在你眼前消逝,也会因为与任务无关而压根不去关注吗?”
“关心那么多事,有用吗?” 他毫不留情地诘问。
我的眼睛陡然亮起来。我的手指轻颤着不断敲出质问与批驳的话语,眼睛却逡巡在他给出的每一字上,细细地反复拆分,然后一一吞咽入腹。
这是我要找的人。
我蓦地合上电脑,一抬头,才发觉眼眶一片滚烫。
然后我明白,我不再是游戏者,而是参与者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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